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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種霜雪感,在禮堂時,更加強烈。

張震岳發現皓華的父母缺席時,已經不大高興,發現皓華緊緊繃著臉,更是生氣。

他靠近皓華,"若是不想嫁,很可以終止這場婚禮。這是妳的選擇。" 

皓華直勾勾的看著紅毯,覺得眼前模糊,火紅的毯炭熱起來。

我有退路麼?她淒然一笑。為了這淒迷的笑容,震岳的不快直入九霄雲外。對著皓華出神。

芙蓉初綻哪…你怎能對著粉嫩的她生氣?

帶著雪白手套的皓華,將手輕輕的搭在震岳的臂彎裡。

在禮堂的「喜」字面前宣誓,她簽下了自己的賣身契。

是夜,沒有抵抗的,皓華成了婦人。沒有想像中的痛,也沒有流淚。
 
但是震岳心滿意足的睡去時,她卻望著天花板粼粼的水光,沒有睡去。

從此,惡性失眠就在每個震岳和她睡在一起的夜裡,悄悄來襲。

對的,她原本害怕的震岳,其實並沒有成為她苦痛的來源,震岳很忙,他得到了心目裡的芙蓉花,高高興興的把皓華供奉在金碧輝煌的家裡,便繼續去為了事業奮鬥。

留下她獨自和複雜的家人在一起
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~to be continued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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